她穿着碎花睡衣,乱糟糟的头发包裹着写满困倦的脸蛋。
安子墨木住般没有回答。
安想经他这么一闹清醒不少,“子墨你怎么不睡觉?”眼光扫过放在床头的小时钟,时针将指向2点。
“你你你你——”安子墨指着安想你了半天,也没心思继续装痴呆儿,总算表达出心中惊讶,“你睡棺材?!”
安想无辜眨眼:“不行吗?”
“死人才睡棺材!”
“是呀,死人还睡骨灰盒呢。”安想说,“我总不能去睡骨灰盒吧。”
安子墨喉咙一噎,骤然哑然。
母子俩隔空对视,大眼瞪着小眼。
安想想不通安子墨为什么这么晚跑到她房间里来,左思右想过后,恍然大悟:“儿子你是不是睡不习惯婴儿床啊?”
“嗯。”安子墨没有否认,那破婴儿床的确睡不习惯。
安想眼睛闪烁起诡异的光:“我知道啦!你是不是也想和妈妈睡棺材。”
“……”谁他妈想和你睡棺材!有病吧!
“你喜欢的话我明天就给你定做一个儿童款的。”安想拍着胸脯保证道。
儿子想睡棺材也可以理解,毕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