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被动的承载,无助的啜泣。
沧浪何许人也,自是知道她还没到极限,不理会她哼哼唧唧的哀求,依然如故的轻提,重放,直捅上一团软肉处,数不清的嫩肉紧锢着肉棒,像吸盘一样收紧再收紧,然后狠狠的吸吮,沧浪舒爽得吐出蛇信子,猩红的眼紧锁着交合处,两根赤红带着倒刺的肉棒,时而没入蜜洞,时而显出真身,整个棒身像是被蜂蜜冲刷过一样,发着盈盈的水光。
少女娇嫩的穴红肿不堪,倾泻而出的淫水和肠液吧嗒的落在青色的蛇身处,淫靡春光的一幕,差点使沧浪失去理智,肉棒开始奋不顾身的抽送,撞得花蕊阵阵乱颤,蜜洞剧烈收缩像小嘴一样贪婪的吸着肉棒,酥麻感从兽根袭过整个身体,沧浪浑身一震,更是发了狠的撞击。
硬硬的鳞片划过敏感的小花核,几重刺激之下,顾杉浑身紧绷,尖叫一声,密密集集的快感彻底的侵占所有的感官,沧浪卷起顾杉上提,加大马力律动,数百下之后才泄出兽精。
次日下午,暖暖的阳光照射入室内,宽阔的大床上,娇小的人儿用脸蹭蹭身下垫着的皮毛,缓缓的睁开美眸,这时,带在脖子处的小海螺,发出一阵滴滴声,顾杉伸出往尖端下按。
“小东西,是不是把我忘了?”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