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极速套动,边说“你不是很骚吗?叫啊,怎么不叫了?贱货,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贱货”

    听他这般羞辱的话,顾杉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害怕,此时她脑子混沌,根本无法思考,下身涨得快要炸掉一样,让她痛苦不已。

    “要怪你就怪靳少言,你有今天,全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哥哥,好想看看,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被亲生弟弟责怪,一脸崩溃的样子,哈哈…”陈精卫疯狂的大笑,平凡的五官扭曲而狰狞。

    顾杉感觉自己快死了,男人虽是帮着她缓解,然而精关却被堵住,让她苦不堪言,泪水从眼角滑落,落在地上砸成水花。

    “想射?我偏不给你射,只会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发泄?只可惜你跟错了人,当日那人对我百般羞辱,今日我对着他亲弟喜欢的宠物,百般羞辱,你说是不是风水轮流转?”陈精卫疯狂的捏紧掌中的阴茎,过往之事一幕幕的呈现在脑海里。

    当年他因犯事被判无期徒刑,莫风是负责押送他来漠矣的民警,自那一次押送后,莫风一直待在漠矣,他对他一见钟情,每天寻着法子找他。

    他终于鼓起勇气向那人表白,那人却断然拒绝,他不撞南墙不回头,屡试屡败,终于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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