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套动起来,心里却忍不住哀嚎:严重怀疑这两个男人都黑化了!完全和平日的温文尔雅不同,说出的话邪恶如斯,她却是很喜欢,顾杉都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

    “妹妹怎可分神,嗯?”沈惜年舞动着舌头重重地碾压着玉璧内一处敏感点,引得顾杉高声尖叫,溢出一声声不要…

    “妹妹夹得好紧,哥哥要惩罚你”沈惜年俊秀的眉毛微微蹙起,暗叹一声好穴,舌尖好似滑溜溜的鱼儿,模仿着肉棒,进进出出地捣弄着嫩小的玉璧,眯着狭长的凤眼,细细体会着比舌头还温暖湿滑的小穴,他摆动着头颅,坚硬雪白的牙齿磨蹭着敏感的小花核,强烈的快感直教顾杉溃不成兵,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呻吟…

    “哥哥…啊嗯…不要啊…好…好难受…啊…要到了…啊…”

    玉璧收缩痉挛,滑如丝绸般的媚肉紧绞着舌头,刺痛感从舌尖处传来,沈惜年用修长的两指夹着小花核,重重往下按压,更加强力的收缩袭来,一股股喷泉般的淫水潺潺湿润着他的舌,骤然抽出舌头,嘴巴低着小穴口,让那馨香的淫水喷射入自己口中,喉头滚动,淫水尽数被吞咽入腹。

    极致的欢愉让顾杉脑海中一片恍惚,水润润的双眼无神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娇躯还微微颤抖,突然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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