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的种种原因而做出不可挽回的恶事,或是被人利用成为伤国伤民的利器。”
“可是,吴二宝的信看起来是思维正常的,也还记得以前的事,且听吴二宝的意思这样的人并不止是他一个,至少有些药人是被他策反成功的。”碧芜继续道,与其说她是不愿意放弃给吴二宝生还的机会,倒不如说她是看不懂这件事想要求解。
苏眠月起身,为自己倒了杯茶之后又顺手给碧芜倒了一杯,润了喉咙之后继续道:“碧芜宝贝儿,你应该知道即便是这样我刚才的假设也是有可能出现的。最重要的是没人知道药人若是娶妻生子后会不会让他们的子女也变成药人这般刀枪不入,即便这些人因为经历而忠心耿耿,可他们的子孙后代是否都能做到这样的无欲无求?这世上的人若知道有这些药人的存在,是否会不存在觊觎之心,不会想要借由药人的手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
碧芜被问的哑口无言,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话,毕竟苏眠月的话已经说的很透彻,而她也清楚药人的存在定会让那些权利熏心之辈惦记。
思索了一会后碧芜长长的叹息一声,苦笑道:“倒是我把事情想的简单了,若如姐姐所言,这些药人倒是必须除掉不可,尽管这些药人也是可怜之人,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