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身份却不得不前往寿安宫。
见到完颜霖,太上皇情绪激动的怒骂道:“逆子啊!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恒渊国迟早要败在你手中!”
完颜霖微微垂首听侯教训,在苏眠月面前不愿意下跪,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父皇。
太后在一旁为太上皇抚着胸口,从泛红的眼眶不难看得出来她也是心痛的,只是现在他们二人被季洵的暗卫包围着,已经没有心情去说教完颜霖,再者完颜霖并非是她这个母后能够说服的,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劫难了。
苏眠月自己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有些诧异的看向太上皇。
这位当初身子已经被掏空了,苏眠月还诊断过他多则有一年的寿命,却不想撑了这么多年,是有了什么机缘还是不放心将江山交给完颜霖去挥霍,所以才一直留着一口气到今日呢?
苏眠月的想法没人会回答她,她虽然有些好奇却也不会去问,且不说太上皇的气色一看便知活着也是受罪,但说将皇位传给完颜霖这个儿子,太上皇每日除了痛心疾首怕是没有别的心思了。身心双重被至亲之人虐待,这样的人生未免太过悲催。
“太上皇该喝药了,苏姑娘即便要用太上皇和哀家做人质,也不该让太上皇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