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声音在小十的惨叫声中被淹没。
看着痛呼过后昏厥的小十,秦南王皱起眉头,却没有下令继续行刑逼供,对站在角落里的亲信吩咐道:“不要让他死了。”
亲信忙应声,目光扫过小十微微皱眉,这么重的伤想要小十不死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大夫先给治疗,一个是不再用刑,可让人治伤就有暴露小十行踪的可能,那就只能选择不用刑了。
秦南王大步走回自己的卧房,在隔间的书房里坐下,从一本书中拿出一张写着名字的纸,随即添上了闽南王与鹤北王的名字,又在燕国的地图上将这两人的封地圈了一下,便盯着地图不再言语。
再说闽南王与鹤北王被秦南王拒见之后,骂骂咧咧的走出驿馆到一家花楼里喝花酒,两人都已经年过不惑,可好色的程度却不亚于年轻人。
一群歌舞伎跳着艳舞唱着露骨的词,两人身边各自坐着妓女陪酒伺候着,不时的在女人身上揉捏的两位王爷倒是丝毫不避讳的谈论起来。
“这个秦南王真是个没种的东西,已经是第三代亲王了还这般的保守,就等着看他儿子的爵位被降,看他还怎么保住秦南的封地,以后有他哭的时候。”闽南王哼了一声,不屑的开口。
“他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