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手刀砍在他的后颈上,半扶着御医让他倒在车厢里没发出半点声音。
其实苏眠月的腿伤没严重到那般地步,一直以来都是她刻意为之让伤口有溃烂的现象,且溃烂的只是表面,也是吃准了这些御医和军医怕沾惹麻烦必定会提议送她离开,所以才敢拿自己的身体做筹码来赌。
不急不慌的为自己缠好药布,苏眠月动作轻柔的舒展着筋骨,打开御医的药箱将里面能分辨出来的药物取出来,或是藏在身上或是倒在从御医身上扯下来的衣襟上随意的包裹起来,最后又把银针都拔出来攥在手心里。
“停车,我要出恭。”出行以来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求,负责护送苏眠月的将领自是不敢不应,尽管这里有山有树林的很容易出事,可马车上还有个御医,至少得让御医下来不是?
将领策马来到马车旁,撩起车帘想要请御医出来,可迎面飞来的却是一把银针,尽管将领及时甚多开没能要了他的性命,仍是有一支射中他的眼睛,负在守在马车忙的士兵也中招倒地,马儿更是惊慌的嘶鸣疾奔。
“啊!我的眼睛!”将领捂着眼睛大呼,见马车飞奔忙下令道:“快将马车拦下,她要是逃跑了我们都得死!”
士兵们闻言也顾不得管将领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