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县令急忙摇头,配上那乌青的双眼,特别的滑稽。
“是不敢还是不会?”苏眠月脾气很好的再问。
“不敢……自然是不会。”县令从善如流的回话,像是怕苏眠月不相信一般,忙拱手道:“是下官愚钝了,身为一方父母官,自是以百姓性命为重,不该等着上头的诏令而迟迟不敢开仓放粮,哪怕是要了下官的脑袋,下官以后也不会再犯这种糊涂了。”
因说话的速度太快,牵扯到嘴角的伤,县里疼的挤眉弄眼的,却连呼痛也不敢,可见被揍的胆怵了。
“淫威之下,岂有忠心义胆?”韩泽忠气道。
“韩老此言差矣。”不再逗弄胆小如鼠的县令,苏眠月转身落座,慢条斯理的道:“本姑娘一向是奉公守法之人,但也信奉特事特办的道理。能讲道理的,本姑娘绝对懒得动拳头,可对于那些愚昧无知的,能用拳头解决何必要浪费唇舌?韩老以为国之根本是千千万万的百姓,还是一两个官员,或是几十个乡绅?”
韩泽忠被问的答不出来,他自是知道百姓是江山社稷的根本,可若没有官员管辖,百姓也会变成恶匪。
没有商人,国家将无法兴达,何谈安邦定国?
嗤笑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