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自己应该能处理好脸上的淤痕吧?”
“多谢主子关心,奴婢省得。”碧芜欠身告退,走过德海身边时还冷哼了一声,颇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挥手将德海打发出去,慕霆这才看向苏眠月,冷声道:“皇后也该消气了吧?”
“自己的人自己心疼,皇上护完女人护奴才的,臣妾身边却只有碧芜这么一个贴心人儿,若碧芜不能在身边伺候着,臣妾真不知道该如何在深宫中度过那漫长的岁月。”收敛起怒气,苏眠月回望着慕霆,浅笑道:“当然,臣妾也许不用想的那么长远,也许哪日便去了另一个世界。”
“苏眠月!”慕霆磨牙喊了一声,眼神中迸射出冷意,“朕倒是不知皇后将一个宫婢看的如此之重,算不算是此次来相府的收获呢?”
“皇上不怕降低身份,只管去难为那丫头好了,臣妾这个皇后也不过是挂名的,自是不敢违抗圣意。”苏眠月起身,朝慕霆欠身行礼,“御医说臣妾受惊过度,需要静心调养,皇上亦有政务在身,臣妾这便恭送皇上。”
被苏眠月下了逐客令,慕霆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胸腔里的怒火足以将他的五脏六腑燃烧,却不得不压下火气,以免让相府的人知道帝后不和。
“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