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宫外,人烟稀少,树败花垂,宫中步履匆匆行人避之不及。 宫里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雕花美人靠上斜躺着一个锦衣女子,她此时双目微垂,神情有些惺忪。
“碧芜,把我的那个扑克拿来,我记得掉了一张,我要重新画上!”苏眠月伸着懒腰,软软地喊道。
碧芜边擦着玉石桌子,嘴里边嘟囔着:“小姐啊,你今天已经喊第五遍了,您喊着不累,我听着都累了。那张扑克牌您都画了好几张备用的了,别说您再丢一次,就是丢个十次八次,也都没问题。”
苏眠月从美人靠上做起来,佯装生气地指着碧芜道:“好你个碧芜,竟然还敢顶嘴了。”
碧芜呵呵一笑,毫不在意,继续擦着汉白玉桌面说:“还不是小姐您给宠的。”
苏眠月白了她一眼,从美人靠上起来,无聊至极地伸了一个懒腰:“真是无聊死我了!”
“小姐您已经被禁足了足足两个月了,怎么还静不下来性子?”碧芜苦口婆心。
苏眠月摇头晃脑:“古语有云:‘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奴婢怎的没听过这句古语?”碧芜若有所思。
“你啊,还是读书太少,以后没事多看点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