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也是瞪了一眼方佳慧，然后就扶着汪来夫人回到卧室里歇着去了！
进了书房，方佳慧也不再和以前似的就那么乖巧站在那里，先是自己随便挑了个位置坐着，然后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做？”汪精国就这么默默看着挺的举动，直到她喝完杯里一口水，才问她。
“你说呢？爸！”方佳慧也不抬头看他，只是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话。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话，让汪精国几乎就是全面崩溃，他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说道：“你妈当初是怎么走的？”
他这一问，方佳慧自然是知道他在问郑媛敏，而她现在的身份就是当初他俩好的时候有的女儿。
“得病走的，生了我之后就一直郁郁不振，在我不到十岁就死了！”方佳慧故意说她是抑郁而终，不过是为了让面前这个男人的心里防备再崩溃一点。
“是我对不起她！”汪精国听之后叹了一口气，或许对于那个女人的愧疚深植于心底，这么些年来，不敢忘，也不想忘。
“可是你早就知道了这些事，为什么还要嫁给阿凯，难道你不知道你们俩……”汪精国对于郑媛敏的愧疚是次要的，但他更想知道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