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溜。没想到他把这事都跟你坦白了……”
秦烟抬手比了个“stop”的手势,有点消化无能:“等等,你刚说的谣谣是我心里想的那个谣谣吗。”
秦琼音噎了噎:“……敢情你还不知道你儿子对象是谁吗?”
五一节假日后的一个周末,学校调休上课,秦烟提了十来袋礼物到纪家拜访。
纪母让家政阿姨帮忙接东西,道:“来玩就来玩,没事带那么多礼物干什么。”
秦烟脸上笑得讪讪,摸着鼻尖嘀咕道:“这不是儿子犯下滔天的错,我这个当妈的过来道歉赔罪了嘛……”
纪母忙着帮家政阿姨拎东西,没听清,回头道:“烟你刚说什么?”
“没,我说我们好久没聚了,一会儿电话把小黎也叫上,逛街下午茶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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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高三楼的学子从十二年寒窗中彻底解放,试卷在楼外飞了一地,苦尽甘来的喜悦隔着栋楼都传染到高二来。
虽然未到新学期,但班级门口的班牌率先更换成“高三七班”,各科老师上课前最爱说的话也变成“你们都是准高三了,把玩心收收,最后一年好好加油”,紧张的气氛如影随形的霸占在每个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