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算的很厉害,大概是为了气你姐,对黎川也不留情面起来,吃了他好几对对子。”
纪初谣听着有点不对劲:“可我出来的时候,我姐不是替了我的位置吗,怎么还在带黎川?”
“哦?是吗?”岑易应得淡定,“我看到的是徐至秦坐你位置, 大概是他想玩, 你姐把位置让给他了吧。”
纪初谣将信将疑,没忍住继续往下问道:“岑易, 你现在真的回套间了吗?为什么边上一点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套间里明明那么吵。
岑易面不改色:“可能是我耳机降噪功能好。”
纪初谣:“啊……”
恍然大悟之后,她又问:“那你那么明目张胆给我直播, 她们都听不见的吗?”
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岑易倚墙而站,一只脚笔直撑着,另只脚尖则在暗色复古花纹的地毯上来回抵弄。
昏黄的廊灯在他右手方的位置, 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一本正经道:“我站得离他们比较远,这样比较符合我的上帝视角。”
随着他话音落下,餐车的滚轮在地毯上发出窸窣的声响,由远及近。
岑易戴着耳机,没听见动静,直到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