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会不会太大,让我看看你做了多少。”
岑易拄边上看到这幕怔忪一瞬,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失笑了一下,身子正对着过道的方向坐了下来,看戏。
纪初谣神情有点缄默,好一会儿才从抽屉里把《文言宝典》掏出来。
没错,是“掏”。
纪初谣上个礼拜从岑易那儿要来《文言宝典》后,一直放抽屉里没拿出来过,随着每天用过的必修课本往上堆叠,没几天就把它压到了最底下。
这可能是学渣间的一种通病,从不把额外作业当作业,只有死到临头,等老师来抽查了,才知道心慌。
秦琼音翻了大半,她当初印这本《文言宝典》时,每篇文言习题都是印了a、b两张,方便后续二刷,检测错题的巩固。
但纸页刷拉拉地翻下来,除了a面自家侄子写过的没眼看的丑字,b面全是白花花的没被动过。
秦琼音眸光动了动,再看看纪初谣,只见她脸上已经摆出“我知道错了,您要训便训吧”的躺平表情,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早些时候纪父纪母有跟她打过招呼,纪初谣刚到帝都,他们不太希望在学习方面给她带来太多压力,以免她对新环境产生抵触抗拒心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