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拿着养生枸杞杯,在投影仪前讲题讲的好好的,看人突然站起来也跟着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与人面面相觑两秒,试探道:“呃……纪初谣同学是对我刚才讲的内容有什么问题吗?”
岑易显然也被纪初谣雷厉风行的反应速度有点惊到:“……”
缄默一瞬后,手背抵在唇边,嗤得轻笑出声来,嗓音压得很是克制,但仍是沉沉地砸到纪初谣耳里。
纪初谣本来还没太懂吴大爷的意思,总觉得这问话走向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过结合起岑易的笑声,就大抵知道自己实际是被人捉弄了。
拄那儿干站了会儿,表情略显操蛋地深深凝了岑易的头顶一眼,面不改色地对吴大爷道:“抱歉,刚做了个噩梦。”
她说着垂手在桌肚下,向噩梦本源的岑易无声比了个中指,希望他可以有点自知之明,别再笑得那么欠揍下去。
岑易瞥见后,歪着脑袋怔忪了下,继而笑的更厉害,眼睛都弯成一条缝了。
竖中指能竖的那么文静正直的,他还真就见过她一人。
反观班上其他同学,听完纪初谣的回答,就跟按下了静止键一样,直到过了两秒回过神,方跟炸开锅般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