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摸摸蹭蹭了好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布料摩擦起来窸窸窣窣的,大白天拉着窗帘却开着灯,煽情得很。付行云这几天拍戏,晒得黑了一点点,皮肤变成了淡淡得麦色,肌理线条清晰了不少,闻逝川屈起手指,指节顺着他裸背上的玫瑰往下扫,付行云浑身都抖,鼻子里哼了几声,小猫叫似的。
闻逝川问他:“这几天怎么这么累?”
付行云顿了顿,故作轻松:“没什么。”
闻逝川也不追问他,两个人静静地躺着,闻逝川怕他冷,伸长手从旁边拽过来一件衣服,盖在付行云身上。过了一会儿,付行云主动说道:“有段戏,卡了好几天了。”
“什么戏?”闻逝川声音懒懒的,好像犯困了似的。
付行云趴在闻逝川胸膛上,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磕在闻逝川心口,硌得闻逝川又痒又疼,伸出手去托着他的下巴。他大概讲了讲,闻逝川静静地听了,听了之后翻身坐起来,拿过衣服让付行云穿上。
“我有个方法。”他说。
说着,闻逝川捡起自己的帽子,戴在付行云头上。帽子大,戴在付行云头上只露出下巴尖,闻逝川又把帽子往下拉了拉,付行云眼前只能看见一片黑。
“这一段,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