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是在凌晨,闻逝川通宵剪片子,付行云半夜醒来给他煮宵夜。他们住的地方条件很不好,地下一层整整一条走廊八个房间,共用一个走廊一个洗手间。凌晨到处都静悄悄的,付行云的宵夜刚煮好,关了火都还没来得及盛到碗里,闻逝川就完成了剪辑到厨房里从背后抱住他咬他的后脖子。
他们开始做,公共的厨房没有门,凌晨寂静的走廊,每一家的大门都紧闭,除了付行云压抑的呻吟就没有别的声音了。闻逝川伏在他身上,沉甸甸汗津津,沙哑着通宵后的声音,哄他:“叫出来。”
那天,闻逝川把他的几声呻吟用手机录了下来,将声音转换成声音波纹,纹在了右手手臂内侧。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付行云一见到那处纹身就脸红。
付行云闭着眼睛,放任自己沉湎在回忆里,当他浑身是汗地掀开被子大喘气的时候,他又在贤者时间里茫然起来了。他一跃而起,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将弄脏了的被子扔进洗衣机里,开车出门。
他去找孟清。
车才开出小区,他就发现后面有车在跟,大概率是记者,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也不在意。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个郊外的别墅区,记者的车在门卫那儿被拦了,付行云开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