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看到有五个人,但淳于大夫好像是后来突然冒出来的。”文晓篆努力想为俊医生开脱,“他自己不也说了吗?他是去捉水母的,而那群人却不像捉水母,他们没有带任何工具。”
“汝若有意瞒我,此刀不长眼,他日必结果汝等性命。”李宸翰又指了指闵善柔对文晓篆说:“汝与吾画五人之画像,此贼可暂免死。”
文晓篆当即就拒绝:“我不要!画谁谁死,我这是间接杀人!”
“汝拿此贼性命为儿戏乎?”说着,李宸翰又拔刀威胁。
“不要杀她!我画,我画就是了……”文晓篆只好答应,眼泪却忍不住流下来,“对不起了,各位素不相识的哥哥,要不是我,你们也许还能多活几十年……”
眼见女人哭哭啼啼,眼泪如雨滴般落在纸上,李宸翰不禁心烦意乱,他必须知道那几个人是谁,可又听不得她哭泣的声音,只好走出屋去。
闵善柔一看他出去了,赶紧转头对文晓篆说:“We need a boat.”
“What?”文晓篆一惊,眼泪还没擦就下意识地蹦出很少能说出口的单词之一,多年来再一次开口说英语,尴尬得脸都红了。
这女警没事吧?确定要跟她一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