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还有这儿,华清池,洗凝脂啊,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啧啧啧,可惜了……”
“何以可惜?”问话的同时,李宸翰的身体也无意识地靠近她,仿佛有一股奇妙的气息从她的身体散发出来,吸引着他。
“这些什么情啊爱啊的,也就是在和平时期才能纵情享受,遇到国难当头、生死攸关的时刻,当然是江山重于一切啦!要不然你看唐玄宗有十几个儿子,如果他真的想要跟杨玉环白头偕老的话,他直接培养个能担当重任的儿子接替他的位置不就好了吗?可见他还是放不下权势和奢华的生活,可笑这白居易居然还啰啰嗦嗦几百字写他们的爱情故事……”文晓篆一边发牢骚,一边痴迷地欣赏墙上一行行饱满端庄的颜体字。
“唐玄宗与杨玉环,汝亦知?”李宸翰警惕地盯着她的侧脸,右手悄悄按在刀柄上。
“皇帝和宠妃嘛,不外乎一人受宠全家升迁的后宫故事啦,不过,你看啊,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白居易这么写,搞得我们现代人都忍不住怀疑杨玉环是不是真死了,有人说她逃去日本了,也有人说去了美洲……咦?你又发病啦?”正说着,不经意间瞄到他即将拔刀的架势,文晓篆立马警惕地跳离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