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汝所寻觅为何物?”李宸翰放下椅子,利眼一转,盯住她搬砖的手,又下意识地摸向刀柄。
“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拽,什么也没拿……”文晓篆见他又要拔刀,惊得脸都白了,握住砖头的手一时忘了松开,随着她把手缩回来,砖头也被拿起来。
一股腥臭顿时弥漫开来,文晓篆乍见砖头底下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如雨滴般落下来,即刻尖叫着扔掉砖头,只见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沾满了污血。
“何物直如此污秽?”李宸翰也忍不住捂住鼻子,只见角落的地板有一小坑,隐约可见血和毛发,忽然想起前几日一个手下说的房中术秘方,便冷着脸朝外面怒喊:“唤郭小德来!”
“咦,没想到你这么变态!杀了人还割人家的头发泡在人血里,简直是变态中的王炸!”
“汝胡言乱语作甚?逃犯尚无音信,汝却有心在此胡为?”趁他专心说教掩饰心虚的时候,文晓篆猫着腰从他身边钻过去想往外跑,他一伸手就捞住她的腰:“汝欲何往?”
“洗手啊,大哥!谁知道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血,又臭又骚的!”文晓篆将双手掌心亮给他看,还有些污血从她指尖落下,吓得她把手伸得远远的,不敢挨近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