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盈盈问了些问题之后就下去了,我把从父母家取回的相册放在桌子上,一页一页的翻看。手不自觉地就会抚触相片中父母的身影,我能感觉到身体内部被抽走的那份亲情,只有顿痛,没有熟悉,即使现在看到他们的容颜,我还是想不起之前的任何事情。
脑中关于他们的记忆就是半年来唯一见过的那么两次,这真的是最悲哀的事。
我要如何查到半年前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一天想不起来,一天就是空白。
躺到床上,临睡前对于失忆前的事情就抱有极深的执念。
艳阳高照,我撑着太阳伞在大街小巷里穿行,心中是莫名地急切,接着坐上了公交,转了一班车,大概真的是过了很久吧,我终于走在一条石土路上,周围是平房,像极了最普通的农村平房,由此可见我所在的位置就是村庄。
我绕过前排的几间房,直接走到湖边的一家明显比其他人家破旧的土房面前,推门走了进去。
“大师,你在吗?”我问。
穿过院子,走进侧屋,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坐在凳子上,面前摆着一本线装版书。他看到我进来,便说:“你怎么又来了?”
“大师,我想求你帮帮我,我的脑子里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