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地雷在我眼前或头顶炸裂,子弹打在我身边的铁门上,跳跃着又击中石壁,一路火花四溅。
我魂飞魄散,其实崔精卫一直用身体挡着我,郑文学则已经直直地面朝上轰然倒地。原来是一个女人在门里用枪指着他,崔精卫手里的枪跟着“砰”地响了,子弹直接命中妇人眉心。如此近距离,妇人象被电击了一般娇小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双臂一软手枪落地,跟着慢慢软瘫卧倒在地。
郑文学翻身而起,双手据枪快速闪进大门。我和崔精卫也快速跟过去,看一眼这个女保镖,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儿,蜷在地上那身躯很小。她穿着冷库工作服,眉心一个小眼,脑袋扭到了一边,后面天灵盖几乎都被掀掉,脑浆与血红中带白溅了一地,真是惨不忍睹。
此时郑文学与崔精卫已经进入地府厅内,正一一检查地府走廊两边二道铁门内外的各个房间,确定没有威胁后,两人收起枪委糜地坐到厅内的沙发上。郑文学拿起茶几上的zip打火机和一包英国的长剑牌香烟,扔给我一支,他两人便贪婪地吸了起来,神态很享受的样儿。
从黄泉路至阴曹地府,一场生死之战,对我而言是生生死死几回回,惊险万分。可在这些从战场上幸存下来的退役士兵们眼前,这种与贩毒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