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深车死火了,么的这倒霉的天气……”郑文学胡乱嘀咕着,伸手一把扼住他的咽喉放倒了这个毫无警觉的保安,伞落地旋即飘在院中水流上打着转儿。
保安身后一条骨架高大、身子精瘦的猎犬无声地扑了出来,崔精卫已有防备,他身子一闪一道寒光闪过,已经抹了它的脖。狗借着巨大的惯性扑到院外的雨水里,双腿蹬地挣扎扑腾打着圈儿战栗着。
内保组交替掩护,一拥而入,郑文学、崔精卫快速扑进两边各两间厢房,里面只传出轻微的打斗声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的惊叫声。肖乐、周虎蹲在院内的正屋高大的瓦屋前,侧据枪对着门。郑文学和崔精卫刚从厢屋内闪出蹲到院内的雨水中警戒,余伯乐和周虎便扑向正屋门。
但就在此时,正屋上头房、下头房的灯一齐亮了,门吱呀一声敞开,露出一个女人秀发零乱的脑袋,旋即缩了回去并将门闩上。周虎和余伯乐未做停顿,两人纵身而起撞向窗户,随着“轰轰”“哗啦啦”一阵巨响,木头窗棂和玻璃都破撞破,在玻璃的碎裂声中他们穿过窗子翻进屋内。
跟着“砰砰砰”三声枪响,枪声在风雨声中显得那么微弱。余伯乐打开了门,灯光下一个穿着红色内衣的女人已经被击毙,手中枪还冒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