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正组织两个组在最后检查装备,这些退役士兵与其他人果然不一样,他们有的用刀在刻或削着弹头,有的干脆用锉子在锉弹头。肖乐也坐下忙活起来,我感觉无聊,便一个人走向走廊尽头的观察哨。
此时约夜里十一点多,观测哨是保镖梁学勇在值勤。我走过去,通过另一架夜光望远镜,只见隔壁别墅已经在风雨中沉入梦乡,灯光影影绰绰,院内黑黝黝的,十分安静。
我小声问,“发现楼内保镖情况了么?”
梁学勇盯着伸过厚厚窗帘的望远镜,轻声道,“李总你好,一楼、二楼、三楼窗子内都偶尔有烟头闪动,保镖至少有五六人,加上二狗贴身保镖,应该有七八人。我已经报告肖总与周经理!”
“你当兵时在哪个部队?参过轮战?”我点着一支烟递给他,问。
他点起烟吸一口,回身端起小方桌上的茶杯咕噜灌了一大口,向我一笑,眼睛又开始一刻不离望远镜,嘴里轻声道,“成都军区侦察大队。在老山打过一年,归建后主要是对付缅甸境内敌人,越境打击五次!”
梁学勇很健谈,原来还是大队的新闻报道骨干,军报的特约通讯员。他记忆最深刻的是一次作战,是大队派出一个中队深入缅北丛林,与一支来自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