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有话说,便带她进入我的病房。
夏雨荷的突然来访,令我十分紧张,毕竟年少时在一起胡天海地混过。两个老人摇头苦笑让我无地自容,更怕她当着我妈妈、小亦婶或赵大和尚的面说出让我不堪的话来。但到底已经长成大姑娘,夏雨荷进入房间自己关上门,转身便眸带焦虑责问我,“李三石,你混出头了,就对小春不管不顾了?”
难道小春已经被路阎王弄死了?我心里硌顿一下,便顾不上解释,兢兢惶惶地问,“夏姐你别急,坐下慢慢说,小春到底咋了?”
“到底咋了?哼,石头你真浑哪!”
“我浑?”
“你就是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现在好威风、好大的排场,你不点头,警察就让我在雨里淋着,可小春在受苦受难。”
“能不能一会再骂我,到底发生了啥?你想急死我?”
“当年小春把心都给了你,你出少管所后,她甚至不管不顾与你在陈公馆厮混,都闹到公开表演的地步。现在她家落难了,你忙着夺回你的酒厂,与西毒打得热火朝天,不管她死活了,难道还不浑吗?”
夏雨荷痛斥我一顿,才告诉我原委。
原来,当年陈乐夫被“组织调查”后就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