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任务的一部分,经费由省厅出。
除了刚进入小楼时觉得瘆得慌,很快妈妈和赵小亦就舒心透了。
演这出戏需要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也就是妈妈和赵小亦婶子倾心配合。我已经“深度昏迷”“生命垂危”,妈妈自然是一步不能离的,她需要陪着儿子走完“最后一程”。刚开始还不放心陈沙河和两个女儿,想想女儿也大了,索性当一阵甩手掌柜,这个暑假也给自己放个大假,于是便住了下来。
而赵小亦婶子不放心庄爷爷一个人,刚开始来回跑,流火的七月,回一趟西留侯村要挤几个小时的车,也太辛苦了。庄爷爷来看我时,赵小亦将老土匪送回去后,老土匪平时去张玉山家吃饭,赵小亦便也在千岛小楼内住下来。
难得的清闲,难得的亲子时间,除了规定的探视时间,我需要躺到床上戴上氧气罩,两个妈妈需要作出悲苦状,好让来探视的人隔着厚厚的玻璃,就在走廊上远远地看我一眼,其余时间,只当高级疗养。
每天和大儿子在一起,两个家庭主妇彻底摆脱繁重家务,可算是乐坏了,把存了几十年未说的话全说了一遍,依然叨叨不休,滔滔不绝。即使楼下有老人过世时,家属哭泣声起,她们也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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