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景拿了碘酒跑来,赵多和赵余接过,啜泣着手忙脚乱地给我涂脸上、手上、脖子上的伤口。手腕上一排牙齿印,已经渗出了血,姐妹俩眼里冒火,不时狠瞪桔子,这是在怪桔子下手太狠。
王秀和刘小景给叶海洋涂抹手腕上、胳膊上,被我铁爪指甲挖出的伤口,皮都破了,流着血。
我们的笑让桔子愣了,我拍拍她的脑袋让她别担心,她踢了我一脚,骂了一声“没大没小的,一对牲口!”骂毕,便气咻咻地扭着腚走了。赵多恨恨地剜我一眼,嘴里跟上一句,“贱,疼死你活该。”也提着药包和赵余一起走了。
“谢谢你嫚,行了行了,屁屁真翘啊。”
叶海洋一点亏是不能吃的,竟然也拍一拍王秀的屁股道。
王秀也“啊”地尖叫一声,反射性地躲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也跟着桔子等人的身后走出小店。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怒视着他,叶海洋却故做不知,眼盯着盆中的猪手下筷子。海明花趴在柜台上观望,她捂着嘴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三人又海喝了一场,叶海洋把一大盘酱猪手、十几块杂鱼玉米饼干掉大半,赵尚河给大家倒上酒,小声说道,“石头,你全力打官司,杨二狗这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