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这种被动挨打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走廊内传来女人走过的轻微声响,查医生无声地走了过来,我小声问,“大姐,你怎么不睡一会?”
查含韵却拉一下我胳膊道,“石头,姐知道你今晚不容易,别抽烟了,医生室帘内有检查床,我铺好了。在病房睡不好,就到姐那睡一会好么?”
我看她一眼,她小脸红红的赶紧小声道,“别误会石头,姐还有工作……”
我心里焦躁,便让查含韵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站在走廊上吸烟,想再理理头绪。连吸了两支烟,楼梯上忽然响起刻意蹑着脚走路的声音,露出一个我并不想见的瘦长身影。原来是叶海洋顺着楼梯上来了,他倒提着帽子脚下很轻,一脸疲惫走到我身边。
两人相顾无言,我给他一棵烟,他点上轻声问道,“浩子没事吧?”
“现在还很难说。棍子拸在后脑勺,幸好这猪头皮糙肉厚,骨头也未裂。查医生说还需要观察怕淤血压迫,一旦颅内积血就不得了了。”
“石头你不要太担心,医生总是言过其实。这种外伤,根据我的经验应该不要紧。我上大学时在河北参加过一次实战,也是被歹徒拸了一棍,昏迷了两天,醒了嘛事没有。当然观察一下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