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心思,为了摆脱二狗,这丫头是豁出来要赖着我的。
再说这么晚了,肖乐给我出了个大难题,我总不能在这深夜里撂下她不管,况且她刚刚被条子收拾了一顿。于是便带着她驶到辽宁路,见街边一家叫红梅的旅社灯箱亮着灯,便想给她要个房,可停下车她却死死抱着我的腰愣是不让我下车。旅社内一个老头伸出头来,影影绰绰中只觉得老家伙一脸诧异,我见状怕再引起麻烦,只得将她带回大港巡道房。
明知带她回来晚上会发生啥,还是拿出药箱,条子打人有技巧,看一下都没外伤,便将李秋月的洗漱由具拿给她,让她洗了就在布帘内李秋月的床上睡下。被汪小飞这么狠地收拾一顿,此时我浑身都感觉疼,叮嘱完便钻进自己的大木床上一头睡去。
一觉睡醒,看一眼腕表已经中午。其实是灶上动静把我惊醒的,屋内飘着葱花的香味,隔着蚊帐能看到,付小芸已经烧开水,正在下面条。我心里猛骂了一顿汪小飞,把他祖宗八代都骂了,终于分了自己的神,怒胀的尘柄偃旗息鼓才翻身起床。除了小腿肚子上被条子踢的地方仍然有点疼,其余已无大碍。
“对不起睡过了,早饭你吃了么?”端起盆,问她。
付小芸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