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道,“骗鬼,我才不信。你都在她家住过几天,你会没上过她?”
我端起酒呷了一口道,“你爱信不信,我在她家昏睡了几天才醒来,总算捡回了一条命。从那开始,我当她是我亲姐姐。我从小在社会上混,其实我也想学好,我想有一个姐姐管着我,做错事了有人骂我、打我。”
很普通的心里话,站在门两侧的红裙子和黑裙子竟然感动得啜泣起来。
梅姐感叹道,“咳,姐信你了,现在有情有义的男人真的不多。你不弄妞也行,反正姐再不让你跑了,桔子能给你当姐我也能啊,今后姐就指望你和肖兄弟罩着呢!”
她的话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骚浪、无情、绝义,我怎么可能要你这样的姐姐。推一下鼻梁上的变色镜,心里同时也在苦叹。点上烟平静一下,嘴里还是客套着说道,“梅姐你高看我了,我们都特*么是苦鬼呵,我和肖乐现在处境最危险,又指望谁来罩着?”
梅姐亲自给我倒上啤酒,与我碰杯道,“石头你别揣着掖着了,你的事姐都听说了,连肖乐都是你的人。大公司开着,听说平安安保招的都是全国最厉害的保镖,现在在天都市,不,在整个泰东省道上,听到你的名字不颤抖的人怕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