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宝宝不准动,不准控制,随心所欲爽。一切我来,妈妈要好好慰问一下小乖。
其实我知道她喜欢在上面,便抚摸着她的背、臀问她陈沙河咋去了孤山,兰春英一边呻吟着疯狂驰骋,一边切切笑着告诉我原委。
原来陈沙河白天在孤山区公干,下午去车行保养警车。兰春英自然用茶水、西瓜、美猴王热情招待他,陈沙河却说晚上他看车行,让兰春英来提醒一下我。说小兰,你去给那小子敲敲警钟,把荆拥军弄残是天大的事,李小小、庄西风不会算完,现在是他最危险的时候!
说到这里,兰春英咯咯咯笑,花枝乱颤,一边坏坏地使出绝技,一边戏弄我说,看你们这爷俩咋的了,咯咯,父子之间有话不能好好说啊,非得拐弯抹角的伤人,其实他今天分明是专门去找我的。
我在她的蹂躏下一次次到崩溃的边缘,但兰春英总会在紧要关头一把捏住尘柄,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回人间,然后再开始新一轮蹂躏。这种甜蜜的酷刑不常享受,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进入舒爽状态。我狠掐了一把果冻一般的翘臀,恨恨地道,“你少来,我从来没认他这个继父,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需要他的关心。”
兰春英切切笑,嘴里笑骂道,“嘻嘻搁不住啦,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