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过保镖,很专业。
我点点头,对余伯乐道,肖乐的安排是对的。现在人的观念与过去不一样了,我妈妈那天告诉我,我家邻居小林就在“在水一方”洗浴城做按*摩*保*健,其实就是卖*淫,家里彩电、冰箱、洗衣机、录相机都置上了,大院里没人瞧不起,相反都羡慕得不得了。一家有一家的活法,平安安保只负责安全,其余不要管。
忽然想起陈嫂的小面馆,便又告诉桔子和萧静,让她们有时间去延安路陈嫂的小面馆看一看,小南方生意越做越大,条件允许就在延安路再开一家分店,帮帮陈大嫂。
萧静说延安路居民区和人流密集,客源没有问题,开分店地角不错,就怕房子难盘下。那是座老楼,都住的是老人。
晚上回到巡道房,原想到老坑道家与老家伙喝一杯,没想到离巡道房老远,就闻到酒菜香味,老坑道正坐在槐树下听袁阔成的评书《三国演义》,刚到了陆逊火炬连营七百里最紧要关头。见我来了,老家伙只顾着听收音机,我伸头到屋里瞅了一眼,只见老坑奶奶在烧火,兰春英撅着腚在炒菜,桌子上已经摆了几个菜。
我伸手捏了几颗盐炒花生米扔到嘴里,兰春英啐道,赶紧去洗手,脏死了。老炕奶奶笑道,不干不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