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死孩子跟个赖蛤蟆似的整天缠着你,打不走只好时不时赏点甜头,但敢不听话我照样打他屁股!
晚上闹到八九点,路阳已经与老坑道老俩口、赵多和赵余完全打成一片。看看太晚了,说明天还要到墨城市采访,只得恋恋不舍地先告别。我想让大和尚开车送一下,路阳说不用,现在李小小和庄西风顾不上她了。但李秋月还是叮嘱她注意安全,回家发传呼报平安。
踏着满天星光往回走,晚风暖洋洋地吹到身上,李秋月问楚蕙啥时走的?赵大和尚恭敬地道,傍晚时来了一辆车接走了,接她的不是刘处长,也是一个女的。
李秋月紧紧地抱着我胳膊,将脑袋靠在我肩头,小鸟依人一般。回到巡道房都快十点了,我战战兢兢的,但门前并无警车,大港站内也无警察的身影,心里稍坦然了些。看来路戎不干刑警队长后,这大港区的刑警战斗力下降啊!
但李秋月到底受到连番惊吓,一回来就上床睡下,这让我心里变得战战兢兢的。老子不会办了一个魔头荆拥军,又失去一个千斤难求的公关专家吧?
将生姜一片片切好,将她脖子以下长痱子的地方细致地搽抹了一遍。李秋月已经睡熟,象一条美人鱼或一只温顺的白羊,听凭摆布。涂抹完回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