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怔了一下,回手掐了我一把,果然脸瞬间就红透了,嘴里啐道,大变态,有啥好问的啊?看你个贱样儿,以后不准说这个,大啊小的都与姐无关了。
眺望着天都港内来来往往地货船、忙碌的小艇和拖船,身后公路上还不时有大货车驶过,她慵懒地瘫趴在船舷边象一滩泥,嘴里感觉纳闷道,呜老天,这一次咋这么好哦,人家现在好累就想睡一会。说着就垂死一般挂在船边,一条白生生的长腿哗啦一声跨上舷,蹶着腚就想爬船上大睡。
我趴在船边,伸手拖过潜水镜戴上准备潜水,嘴里大声制止她道,不能睡,我们的戏还没演完!
她“扑嗵”一声又落水里,嘴里无奈嗔骂我,说唉石头,人家迟早让你作弄死,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喂,奶奶说海水不干净,弄里面会不会发炎哪?
我窜上船,坐在舷边套脚蹼,伸手也将她拉上来,嘴里安慰她,说你别胡嘞,海水与血液成分一样,我保你没事。平时伤口泡过海水绝不会发炎的,相反好得快着呢。今天是南风,这里海水湛蓝,干净得很。要不我能到这里挖海鲜呀?
她将信将疑,问道,真的假的,我咋没听说过?
我说,你看看你身上痱子,是不是快没了?她摸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