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返回地道内,再小心翼翼地关上两道门。
顺着地道快速走到下水道边的石门时,前面传来一阵猪一样的“哼哧”“哼哧”的哼声,不时会听到老鼠们一阵阵“吱吱”的尖叫声。
李秋月惊恐地拉着我的衣襟问,“会有野猪,咋象猪哼哼?”
赵一龙安慰他的主子道,“李部长别怕,这不是野猪,应该是人!”
我手持木棍在前面开道,走到通向地下下水道的石门边,手电光下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我的脚步声惊动了他,蓦然回首,竟然是一张蓬头垢面、头发乱糟糟、象躺在棺材的死人一般的男人苍白、腊黄的脸。
“啊——”
李秋月尖叫失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也魂飞魄散,这个生活在下水道中的怪物长须如一团乱稻草、两眼红红的如两只手电、胡须间肮脏的大嘴里血淋淋的,分明对着一只象黑色的大猫一样的肥硕大老鼠在疯狂撕咬、大块朵颐。尤其恐怖、瘮人的是,那吱吱嘶叫、胡乱挣扎的大老鼠分明还滴着血!
我和赵一龙手持木棍扑向洞口,但等我们钻出洞口冲到下水道边的石头路上,手电光下黑影如一团鬼魂一般,已经“扑哒”“扑哒”地远去。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