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监,让他的同党们闻之恐惧、颤抖、胆寒?!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深知后果。杀人要偿命,重度人身伤害要坐牢十年以上的。但能让一个恶魔失去害人的能力,这可是为民除害,这是为被他逼得自焚而亡的胡方德、被他活活勒死的陈越以及死在他手中的那些无辜的人们讨回公道,那么老子即便事情败露了坐上十年牢又如何?
主意有了,我走到外间堂内,用茶风上的抹布包着,从酒柜内拿出二瓶酒,确保不留下一点指纹。赵一龙似乎明白我要干啥,他抱着臂走过来,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床上徐炳青和年轻妇人那曼妙的身姿他视若无物。
这是高度洋酒大曲,白色瓷瓶,玎玲可爱。酒柜是泰北牌实木家具,原木颜色,却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撬开酒瓶盖,到卧室将几颗安眠药摁成粉倒了进去,狠狠地摇了摇。
赵一龙心领神会,巨大的胖脸上竟然漾起一阵兴奋,象孩童一样顽皮地笑。他左手扶着荆拥军的脑袋,右手捏着他的大鼻子,再扶着脑袋,我生生将一瓶酒灌进大半瓶。这畜牲昏迷中猛呛了一口,剧烈咳嗽几声,可谓惊天动地,上气不接下气。很怕他呛死,我便歇了一下再灌,直至把一瓶酒都灌了进去。
荆拥军是海量,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