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容易。”
“也未必,宗族教条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关键是你的态度!”
“确实也是,但他如果真这样提出了,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咋办!”
“我知道,你想不想听?”
“真的啊?我当然想听,张叔您快说说。”
“要我说可以。你是不是认玉琦是姐姐?那你该叫我啥?”
我瞬间明白了,便起身恭敬地面向他跪下,给他叩了三个响头,道,“我应该叫你干爹,干爹!”
“哎!”从来威严而不苟言笑的张源浮中气十足地答应一声,并哈哈大笑,伸手扶起我道,“快起来起来,来来来坐下,我们父子俩说说话,哈哈哈哈……”
我从来没有看到张源浮还有这一面,他象一个玩童一样笑得舒心、爽快。等我起身坐下,他不笑了,瞬间又表情严肃地道,“李珉一直在绣《清明上河图》,对吧?”
“对,珉姐是画家,她一直想绣。可她太忙了,几年前天都公司出事前,她才刚刚临摹了个开头。”
“石头啊,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李珉是人间奇才,少年出道,百炼成钢。她经营企业,呕心沥血,曾是我省优秀的年轻企业家。她有很浓的忧患意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