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到了痛处,顿时哑口无言。
妈妈抚摸一下我的短发,柔声道,“孩子啊,你难道希望妈妈象刘阿姨一样,年纪轻轻孩子都没成人,就一直守寡么?”
道理再简单不过,妈妈是优秀老师,讲话总是一语中的。她虽然说得柔声曼语,但还是让我彻底清醒了,便尴尬无言。
妈妈敲了一下我的脑门,声音略带沙哑,充满感情地道,“老陈当过卧底,整天与毒贩、杀人犯打交道,嘴忒贱,有时让人感觉流里流气的。可你不知道他那一身伤疤多瘆人,当初是妈妈坚决要嫁给他的。好了,别老认死理。有时间回趟家,我们吃一次团圆饭好么?”
我感到被彻底打败,无奈地点点头。
妈妈舒心地笑了,象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感慨万端地道,“石头呀,妈妈学生无数,许多很优秀,但你是妈妈这一生最伟大的作品!”
当天晚,李秋月就在赵一龙的保护下,悄然重返天都。
她是一个神秘的女人,过去在天都公司,我就感觉她有太多的秘密,如梦似幻扑朔迷离。这一次也一样,她的行程很隐秘,没有让我去接站,只告诉我她住在太平角,让我不要主动跟她联系,需要的时候她会用传呼联系我。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