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不管你林叔如何,请你都要关照一下周宁和我的儿子。石头,叔拜托了!”
林铭握着我的手小声道。
我能感觉出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儿子不争气,林铭恨自己的老婆教子无方,对她是厌恶透了。但我不想提起林新军这名字,还是庄重地点点头答应了他。
我们握手告别,林铭上车后,轿车顺着村道无声地滑走了。
“谈得咋样?”兰春英从院门前黑暗处走出来,柔声问道。
“还能咋样?哼,这牲口是替他背后那些大人物来的,探听我李三石口风。刚才还庄重其事地帮我谋划如何打赢这场官司呢?”我早就感觉尿急,便对着路边的一丛蒿草痛快滋了一泡。
“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信他?”
兰春英很不屑。
“不全信,但他干过大队书记、公社书记、镇党委书记,现在是区委副书记,对这个确实比我明白一万倍。唉,只可惜走错了道。”
我确实感觉有点惋惜,贪欲让人失去格调,一个这么有能耐的人,卖身投靠权贵,最终当了别人的枪子、炮灰、弃儿,真是莫大的悲哀!
受我感染,兰春英也害憋了,扒下裤子撅着大肥腚蹲在路边小树边撒尿,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