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地很大,一溜小店怕有几十家,熙熙攘攘的行人车辆,人气很旺。看得出来,这丫头来过这里不是一次两次,她将头盔挂龙头上,便径直走向这些小店。我只好支好车子,跟在她身后。
从南到北逛了一圈,她不时与小老板们打招呼。最后桔子停在一间门上写着“转租”的平房前,记下了下面的一溜电话号码。再到旁边的烟酒小铺前拿起公用电话,给人家打了过去,说是要租房,让人家马上过去。
“丫头,你都看五六回了,还没下手啊?”
卖烟酒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脸妇人,眼睛距离有点远,嘴巴超大,厚厚的嘴唇,象外星人,但人却极和善。
“马大婶,今天就下手了。嘻嘻,周大叔骗我说有人急租呢。”
桔子道。
“老周说得没错,这小铺每天都有人来问。丫头啊,老周是看你人靠谱,就想租给你呢。”
这个姓马的妇人道。
桔子买了两根冰棍,我们站在马路边的树荫下等着。
“石头,三年前你让我保管的钱我一分未动,厂子倒闭时我下岗安置金几千块,我也一分没敢动。姐手艺好,我早想开个小缝纫铺,钱也够了。到时让赵多、赵余和萧静都跟我干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