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平时,她会求之不得。但这会却象蛇一样刺溜一下滑开了,敲了一下我脑门,柔声制止道,“死孩子我又不是别人你恨啥,丫丫快醒了,到时有你哭的。”
我大受打击,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便又问,“区上、镇里咋说?”
“切,这才是姐的好孩子。”兰春英得计,分明一脸坏笑地道,“国家正提倡法治,这案子影响大了去了。嘻嘻,有些人是怕了,林铭就是当年的当事人,前几天他私下去找过温律师,提出想私了。”
“怎么私了?”我现在很想知道他们的底牌。
兰春英说,“温律师告诉我,林书记希望我们不要起诉,由镇政府赔偿于冰损失,再赔偿你这几年的投资权益损失,发还经营权。温律师告诉我,他说黄征现在是市委书记,疾恶如仇,林铭作恶太多,是真害怕了。”
“这几年黄书记来过酒厂么?”
“听林雪说好像就来过一次,是去年9月的事。他对酒厂经营状况很不满,那天是当众训斥林铭,说留侯醉垮了,我唯你是问!还说张良老先生会从坟里爬出来,骂你们是历史罪人!”
“哼,姓林的倒台是迟早的事,么的当zs集团枪子儿。只是可惜了多多,看林家那小奶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