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你可真是难缠哪。浪费了我一中午,油盐不进。”她打了一个慵懒的哈欠,无奈地道。
坐在她对面的我,嗅到了一股啤酒发酵后的酒糟味。我见她一付不耐烦态,便问,“陈镇长,要不今天就谈到这?”
她抬腕看了一下表,烦躁地道,“李先生我是一镇之长,时间很宝贵。你扯这些陈年古账没啥用,原始文件都找不到了,要我说还是看现实吧。酒厂镇上经营得很好,这已经是事实,就摆在那,谁也推翻不了。你当初投资三十万,解决的办法有两个。”
“您请讲!”
“第一,按照法律承认你的投资权益,重新明确占股比例,享受长期分红。第二,在享有上述权益和同时,你还可以加入酒厂,担任酒厂的副总经理,你看如何?”
“陈镇长,我不同意你的两个办法。”
“那你还想咋样?还是坚持要打官司?”
“看来我们分歧较大,既然你认为陈年旧账理不清楚,那还是交给法院来梳理吧。”
“呵呵也行,但你应该知道,法*院也是在政*府的领导之下,按照管辖权,你这样的小案应当由区法院派出法庭来审理。那就这样吧,改日我们请法庭审理一下。不过话要说在前头,法庭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