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听说精神受了刺激,许家院里的玻璃一块舍不得卖,白天黑夜抱着许雁的枕头就是呜呜咽咽地哭,或是穿着许雁的衣裙流眼泪。饭也不做,每天都是徒弟两口子喂。村里没法,把他闺女从坊子中学接回去侍候他。”
金桃花恨恨地骂,“活该,许二妞肯定没少受他欺负。”又转过头安慰我道,“石头别担心,这是受刺激得臆症了,过一段时间会好的。”
我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快到八点,便抱拳道,“耿兄,桃花姐,后会有期!你所说的两件事,我都记住了。他日如有小龙尸骨下落,定当第一时间相告。不管何时,如果有用得着兄弟处,定报大恩!”
“老弟客气了,从今往后,我耿天明愿认你这个弟弟!”
耿天明和金桃花只将我送到后院门,便互相抱拳相别,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为啥,听说王木匠精神出了问题,我心情十分压抑。但我相信金桃花的话,这粗糙货是赖蛤蟆吃天鹅肉上瘾了,这是得的相思病,无药可治。或许只有一样东西可治愈他,那就是岁月,或许能让他的思念慢慢淡化,神智慢慢清醒。
这次与耿天明会面,对我而言,是搞清楚了刘风平在这起事件中的角色。对有着“不粘锅”美名的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