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个人也救不了丫头哪。”
耿天明又道,“但我知道李珉的孩子逃走了,从雪上的车辙判断她们一定是向北走的。后来我发现她们躲藏在一个牛屋里,我就在镇上朋友处借了辆破面包车,天亮后把她们送出莱东。”
我真诚地道,“耿兄,大恩不言谢,我们来日方长!”
“老弟别再客套,没能救出李珉、陈越,老夫汗颜哪!”接着耿天明又感叹道,“那天晚真冷哪,那个叫许雁的女人真聪明,她火堆一夜没敢熄。”
金桃花插嘴道,“石头你不知道呢,干爹从鸢都回来后,感冒发烧,整整躺了一星期。双手双脚都冻肿了,还落下了膝盖关节痛……”
耿天明打断金桃花,对我道,“幸好那天多了个心眼租了两床厚棉被,要不然怕要出大事。唉,这事不说了。对了石头老弟,还有三件事,我得告诉你。”
“耿兄请讲!”我还以为他该说起千家诚来莱东的事呢。
耿天明道,“第一件,宗明与李小小、庄西风可能弄崩了。这几年金石的人与荆拥军、刘风平的人在下家村打过几架,死了好几人。所以,我判断宗明的路不会长了,他拿自己当上帝,上帝就会跟他开玩笑,让他疯狂,自会有政*府的人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