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寻常,刘经理将信将疑地接过电话,听筒里传出张公主刻意压低、却十分不耐烦的嗓音,“刘秀春你发啥神经你这?就让丫头在北山矿干得了,乱得瑟你不嫌丢人啊。行了别闹了,我这正开会呢!”
未等刘经理解释、争辩,电话便扣了,张公主或许真的在开会。
这咋成我闹的了,分明是这几个丫头闹啊!刘经理彻底懵了,感觉有点下不来台。她可以对陆春艳咆哮,但却不敢把张公主不放在眼里,否则她的位子一天也坐不稳。
不再敢对陆春艳发飙,便想说服她。可陆春艳一句话就把她堵了回来,“刘总,在一招几年谢谢你‘关照’我。北山镇条件太差了,以后矿上有大活动需要用县招待所,还望您多关照一下我们小矿。”
陆春艳的话一语双关,含酸带刺,刘经理不敢正面硬怼,便勉强答应了。明知这丫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便又到鸿烈村来找我和李秋月。
现在的都南县,张源浮已经到市里履新,虽然去的是银行而不是市委市政府,但仕途一片光明,张家依然是都南县“第一家庭”。新任书记池华栋、县长楼恺焌,都是张源浮一手带起来的。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张公主是姐弟,因此刘经理见我时身架放得很低,低声下气求我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