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便是陆春艳进入北山矿。我或许是在引狼入室,在卧榻旁边放一个虎视眈眈监视我的人,老子的一举一动将全在张家的眼皮子底下。
张公主又剥开一个黄灿灿的桔子放到我面前,弯腰之时,领口略松,露出洁白圆润的峰峦和深深的沟壑,让心里一阵嘣嘣乱跳。
原来她洗完澡未穿内衣,发现这秘密让我嗓子一阵发干。酒又阵阵上头,便端起杯子呡了一口,遮掩尴尬。
她似乎并未发现自己春光外泄,又柔声道,“你别乱想,我们不想监视你,再说你也不值得监视啊。其实她是你人质,对你有大用哦!”
“人质?!怎么讲?”
我思维完全乱了,跟不上她节奏,一时反应不过来。
“对,是人质。马文好很快就扛不住了,他只要开放照壁山,你背后的泰北资本就可以大规模投资。至于钱么,需要银行贷款就找她,她就是你的人质。需要借款或战略投资者就找我,齐都地产早有心入股北山矿,所以你不要客气。”
张公主点点头,肯定地道。
“姐你刚才说懂事的儿子?”
我感觉她话里有话,便赶紧岔开话题。
“以后你总要和他过招的,我家的事也该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