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和烧碱厂做抵押。”
“一千万?!”
李秋月惊讶出声,秀眸震惊地看着马三爷。
这些年经营红莲集团,马三爷把积累已经都砸了进去,现在连养殖场、黄烟基地和烧碱厂、水泥厂都已经抵押给银行,他快山穷水尽了,这些产业如何能重复抵押?!银行是国家的不假,头顶三尺有神灵,银行行长权力再大也不敢胡作非为,否则国法能轻饶么?
我倒吸一口凉气,急道,“马兄不能开玩笑啊,如此大的款项,小弟怕无能为力啊。再说,这重复担保要出问题的啊!”
马文好摆摆手,恳切地道,“不会重复抵押的,这事一会再细说。老弟切不可推辞,齐都市能办此事者唯兄弟一人。”
“不不不,马兄切不可这样说,小弟几斤几两自己清楚,这话可不敢当啊!”我眼角余瞟一眼李秋月,心里惶恐赶紧推搪。
马三爷却道,“老弟你可能还知道,你被关三年,张行长到天都参加会议时,曾经两次当面向市委书记黄征求过情。张行长讨厌长子张豹,在张家老少眼里,你就是张公主亲弟弟,怎么会不敢当?!”
我哈哈大笑,也饮完手中酒道,“不过献过一次寿翎,与张行长、张公主父女俩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