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切切笑,手敲了一下我肩膀,又捂着嘴,忍得好痛苦。我谨慎地驾着车,心里已经明白这臭娘们一定知道这事,这让我心里很不爽,便问,“我靠,臭娘们不会你干的吧?”
她扭头向后看了一眼,见张婶和张琴都睡了,便小声威胁道,“嘻嘻,还就老娘干的哦。”
“老天!”
“咋的?怕了呀?”
“怕了怕了……”我感觉裆内一阵疼痛,象自己被剪了一刀。
“看你个小贱样,还敢整天想着欺负我。以后当心点,哪天姐恼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呜呜师母啊,踩不动油门了。你还是说说咋回事吧。”
许雁便小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听得我脊檩角触电一般。
原来,许雁结婚后,便和李省心在老家旧宅起了楼。到天都开店后,有一次回莱东过年期间,李省心和人玩老k去了,杜某人醉醺醺地带着狗上门,见许雁一人在家,聊了一会便色心顿起,先撩拨,后便用强将许雁扑倒在坑上。
许雁在女人中属于劲大的,但对付不了杜书记,撕打中衣裳被剥光,杜某人强行入港,一会便沉湎其中闭目如神仙般享受。许雁针线篓在炕的另一边,她开始讨好杜某人,要求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