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空,我们刚匆匆吃完饭,铜钱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砸到棚顶上“噼噼啪啪”直响。
众人仓皇转移到屋内,雷暴雨便骤然来临,闪电不时划破夜空,不时将小院照得惨白,跟着雷声便震耳欲聋地炸裂!
王木匠披着雨衣也走了过来,张婶快速收拾妥当,许雁给每人都准备了一套上车换上的衣裳、鞋子,好上车时再换上。张琴则用塑料布将我的伤臂、小岛全身都裹了起来,她脸红红的,不敢看我的眼睛,嘴里一再交待我一定别沾了水。
室内乱成一团,众人忙乱中都异常紧张。张琴的羞涩让我感觉到,刚才上头房门帘动了一下,或许是她想进屋找东西,差点撞破我们。
王木匠坐在炕桌边,闷着头不敢看我,一个劲低头吸烟,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那眼睛的余光分明一直追着许雁的腚睃,一付恋恋不舍的样儿。
许雁忙碌完,红着脸苦笑着,小心翼翼地瞅我一眼,才告诉王木匠说,“王大哥,我们走得急,玻璃和家什也带不走,都留给你。院子是按年租的,合同就在抽屉里,到期前你用着行了。再忙别忘了喂鸡,有五只正下蛋呢。”
王木匠大惊,道,“这咋行哪,这刚进的玻璃你花了好几千呢,大哥咋能白捡你们的